February 25, 2010

煩躁。

本來有很多東西想寫,有題材有Draft,但沒有一個正常人。

是日我非人也。

昨夜想自殺,今夜想殺人。

特別鳴謝K先生及時接了我的來電好讓我紓緩情緒。

以下降火、安眠用。(這個動畫版挺可愛的)



Sleeping to Dream - Jason Mraz

新年過後。

其實我沒甚麼想說。只是我真的有節日抗拒症。

前文所言,我尤其討厭一些中國傳統節日。

其實我只想要一日假期,但當有節日的時候,假期往往就被節日吞掉了。尤其是浪費在對我毫無意義的事情上。

我只想懶惰,只想自我。

反正這年一點新年氣氛都沒有。

我差點想寫一篇遺書。差點就去死了。

只差那一點點。我就想拿甚麼想去捅我心臟一下去死。

為什麼。是因為我失眠。也是因為我身體內那個有精神病的我在這夜纏擾我。


一切都錯了,我不該那麼早就去睡,打擾我的生理時鐘。

我身體的秩序被自己擾亂了,就走出了一個有精神病的波先生。

我沒有幻聽、幻覺、思覺失調。只是在這夜,我很像精神病人。


我醒來以後,輾轉幾次,開了電腦,又關掉,又重開。

然後五分鐘之前,我去洗頭。半夜時分去洗頭。

像電影裡頭鬼上身的情節一般。在做完全不合邏輯的事。


在最後一次起身去洗頭之前,望著半黑但卻還有外面刺眼的燈光照著的房間,就在想:

在睡夢中死去多好啊,我不會感到任何痛苦,反正我沒甚麼遺憾。

於是就差點拿起一把刀,但我偏偏想在網上寫一篇遺書,告訴應該知道的人:

我沒有工作壓力、感情受創、錢債糾紛,只是覺得這夜是一個適合死亡的一晚。

PS: 我沒有信邪教,別要追查了。

甚至想把我有的東西,書、唱片、相機留給我的朋友,免得浪費。

看我多重視朋友這一回事。


沒有死,是因為我沒有刀在房間。

也因為,我不算在睡夢中死去。

因為我失眠。

February 24, 2010

在Gmail裡封存了的記憶

臨近下班的時間沒啥好忙,偶然鼠標點中了Gmail裡頭"Travel"那個Label。



最新的一封電郵,是我在近幾天跟朋友在討論復活假行程買機票、訂酒店的Conversation(唉,為什麼想要去輕鬆一下先要經歷一大輪的行程航程申請假期的煩惱呢)。而下一封,就已經是六月七日的電郵,關於我離開英國那班航機的一些小事。接著下面一連串近百封的電郵,都是我封存而久的一點點回憶。

有來自各大廉價航空公司及Hostel Agent的確認信、提示信、廣告信、E-ticket,有跟同學在討論行程,把連結、資料來來回回Forward的信件。原來我曾經那般生活過。

猶記得到達不久,上課的Timetable Issue全都Settle後,我們就一直在忙著計劃旅行,計劃著四月一整個月的歐洲六國之旅,也間中找尋便宜機票找個週末去其他地方,於是也決心一個星期索性不上課跑到愛爾蘭和德國去,剩下來沒有共同計劃的週末,都由自己一手一腳來填滿,計劃了兩次英國南下之旅,自稱為Lonely Picnic。

回首一看,我經歷的不算多,但也不算少,更重要的是我確信自己在那個地方、那些經歷之中有成長過,改變過。也許讓現在的我再選一次,我不會那麼多妥協,我的態度、脾氣也許更難讓人接受,但我只想忠於我自己,不要讓自己後悔,不想錯失任何機會。

只怪時間太少,期限太快。我能為自己安排一次完全滿足個人感覺的歐洲之旅,終究沒有在當時成行。也許我一直帶著這個遺憾,是一件好事。這遺憾就像一個半壞的鬧鐘,在不經意的時候響起來,提醒著我,不要被生活的浪潮擊倒,不要被這圍牆鎖起,不要被這討厭的空氣麻木;要我給自己一個承諾,未來的我還是要帶著那天的我,再一次回到歐洲,把那未完結的夢再一次延續。



April 22, 2009 - Cesky Krumlov, Czech Republic

February 23, 2010

那天,在濕地上。

有天跟朋友在面書上聊起,就決定在新年假的最後一天去了濕地公園,反正沒去過。那天隨心地跟朋友聊著笑著拍著,在寒風之中也是過了快樂的一天。

而其中一個會到濕地公園去的原因,當然是要試相機 - FED-50。感覺還不錯嘛,只是沖印了出來竟然發現後半段有好一截白片!(是因為不知名原因而令到底片捲不了,於是當下就以為用完了,累我在園內以幾乎雙倍價錢買了一卷…也浪費了地球珍貴的資源…唉,不要這樣對我這個窮人好嗎…)

抱怨完了,看風景去。


寧靜與自然美。


當世界只剩下一種顏色。

February 22, 2010

今天只做簡單事。

我在Twitter/Facebook/Buzz寫下了這麼的一句:「漸漸發現我的生活只是一件件小事串連而成,簡單的,單純的,要是這種生活方式能直到 永遠,那有多好。」

然後,這個週末,我很簡單地過。

星期六,睡到接近中午才爬起床,吃過午飯就外出把早陣子積存的菲林/底片/膠卷拿去沖印。然後晚上跟友人吃了一頓開年飯/生日飯(年初七,人日)。愉快的一天在看過一場英超以後結束了。

星期日,睡到接近中午才爬起床,吃過午飯就忽然想把剛剛自行嘗試修復好的半格相機(相機的問題在前文有簡略提及過,在討論區跟人討論過再自行檢查過後,發現了一個懷疑兇手,未知是否修復成功…)拿出去拍照試驗一下,於是就自行外出,到西九海濱長廊走一回了。

一路走一路拍,結果七十二格菲林/底片/膠卷都被我在一個多小時之內拍完了,發覺用完菲林/底片/膠卷的那刻我還有一段路沒走完呢…於是拿起了手機補完了剩餘的一段路,主要只是維多利亞港的景色而已。

然後當然想即日沖印試試看,豈料是日店家不在,也唯有作罷回家去。

這兩天的生活簡單可以總結如下:沖印+吃晚飯、修復相機+拍照。



大概因為現在的生活的確也沒甚麼大風大浪可以經歷,沒甚麼挑戰,沒發生會令人疲憊的事,沒甚麼大事經歷,一切都安穩得很。

這種生活也的確不錯,也許你會問:沉悶嗎?我會答:不會啊,我很滿足、快樂;尋找快樂只在乎你有沒有那種心境,生活快樂就好,平靜就好。

我就是這樣的一個人。簡單就好,沒煩惱就好,沒需要強迫自己幹一番大事。

February 21, 2010

Freedom II

關於家庭,社會結構(?)。

也許只是我,或是很多八十後,其實都在一個充斥著規矩、禮節與廢話的家庭長大。

看得越多無無聊聊的寒暄、形式化、為做而做的事情,我越是討厭這一切。

幾乎所有這些上一代企圖硬套在我身上的Rules/Concepts,我全都拒絕。

絕對不得不承認,我拒絕接受,有一部分原因是因為我懶,我了解這些煩瑣事,的確很耗時間金錢心機,但換取的只是零,沒有積極地改變/改善/改進過甚麼。

而另一部分,大概也因為我母親也很討厭這一套,她也向小時候的我投訴了灌輸了不少,於是養成了我對於這個家族群的禮節儀式反感。

規矩、框框、限制一直就在我的環境之中,我大都討厭,沒有喜愛過任何一條家規,但總不可能每一條都拒絕(想不要命麼),於是,可以陽奉陰違的,可以省掉的,全都略過。

我想有一天,我真的可以有自己喜歡的生活模式。



100種生活 - 盧廣仲

我不用100種那麼多,一兩種完全自我的生活方式,就已經很好。

February 20, 2010

Freedom

關於身邊的人,朋友、伴侶。

我很習慣自由。一半歸因於我的性格,一半多得我一直以來受過的教育。不同的教育對每個人的影響,在大學唸書的時候就慢慢浮現了,你會發現身邊的人的想法做事方式,總是與自己一直習慣的那一套有出入;也會發現與某些人特別談得來,而和某些人相處時則永遠勢成水火;我絕對相信跟在中學受過的教育有關。

有時候,有些人看著我的行為,就是覺得有點「不是一個乖孩子」,「口不擇言」之類。在我來看,我只是很習慣只會做一些我想做的事,而拒絕所有別人「告訴你應是如此」的原因行為思想。當然我在任何情況之下,也會考慮別人的感受,盡量不傷害其他人,至少我從來都這麼想。但當然,在大家的底線不同之下,有時候難免會讓人有Hard Feelings,但這些時候我也沒辦法。(價值觀不同,就注定有衝突磨擦,我也不可能討好所有人。)



有試過這麼想,我也希望自己的行為受到多少控制,我也跟以前的另一半說:不如你管一下我。曾經我也習慣過。

但當一切都結束了以後,我才發覺自己真正想要的,還是那一直習慣的自由,我想做一件事的時候,最好不要讓人來打擾我,I am the one who masters myself.

所以我近來發現與友人相聚的感覺更好,找最熟悉的、最互相了解的。跟朋友的相處的好處,就是你可以選擇,自由地選擇。你可以選擇一整晚嘻嘻哈哈,用笑聲歡樂當作麻醉劑,忘掉那些困擾著你的煩惱;也可以選擇找一兩個知己,找一個晚上談心事。

選擇你想說的,避免不必要的麻煩尷尬,比起伴侶之間:「為什麼你都不跟我講這些?」好得多。我不是想隱瞞甚麼,只是我希望有自由去選擇,我怎樣處理我的情緒、我的煩惱,和我的人生。

February 19, 2010

某天在辦公室,我體內的「八十後」基因在發牢騷。

或者我們都在這裡感到不自然,不滿足。

坐在這辦公室,朝九晚六的過活,我就是感到不愉快。

我們不快樂,是因為我們得不到我們喜歡的東西,是因為我們在做的事,都不讓我們感到快樂。

我意識到,我們一直都被這個社會的結構形態控制著。

我們坐在課室接受填鴨式教育,然後長大了,又坐在一個辦公室接受上級的命令做事。

這跟坐牢有多大的分別?

工作,是為了對社會作出一點貢獻;而我們也的確想對社會作出貢獻。

但這不代表我們願意和喜歡這種醒來就要上班的生活模式。

對呀,你可以把我們說成就是「只知道自己不喜歡甚麼,而不知道自己喜歡甚麼」的一代。

這算是離經叛道嗎?我只能說我不想順從你的規矩。

你知道我們為什麼要超時工作嗎?不是我們做不完工作,而是你們把世界都搞垮了,把應該做好的事都做錯了,也不願意去改變現有的制度。

可惜的是,我們還不是能夠改變這個社會的一代人。

這個世界繼續運行下去,總有著一個未來。

這個未來沒人知道是怎麼的一個模樣,我們也的確需要去做一點事情去令未來變成我們想像中的模樣。

你可以說我在辦公室發夢,但我真的希望,也相信這個夢有一天,會真的能夠改變這個令人窒息的世界。



Man in the Mirror - Michael Jackson


I'm Starting With The Man In The Mirror
I'm Asking Him To Change His Ways
And No Message Could Have Been Any Clearer
If You Wanna Make The World A Better Place
Take A Look At Yourself, And Then Make A Change

February 17, 2010

迷你與我

我這麼想過,如果我真的會學駕車,然後如果我真的會買車,我真的想買Mini Cooper。這只是一個很天真的想法,因為我這種反應遲鈍手腳不協調的人,大概真的不會去學車。



我只是覺得如果要選在路上永遠都與眾不同,永遠都耀眼醒目(我沒看到多少車款能夠像迷你一般,用上那麼多種顏色而每款都那麼美吧?)的一種車,大概就只有迷你。而我就是喜歡這感覺。

當然我不得不承認,那種迷戀,多多少少跟這首歌有關。 迷你與我 - 何韻詩



題外話:MV裡頭,主角其中一部拿著在把玩的相機,正是Smena 8M,也是本人第一部在eBay敗下來的相機。

February 16, 2010

工作的快感

開始了辦公室生活了大半年,一直感覺到的就只是自己從來沒有在工作中得到甚麼滿足感。如果不是為了糊口生活,我真的不要上班去。直到有一次,我忽然得到了一點啟發。

話說我在工作上有一個Monthly Task,跟其他工作不同的,是那個Task有死線,要趕快完成。也是因為那個Task會與人交流,有溝通。第一次在星期五工作到不想走(因為未完成)。那天,我真的在趕死線與忙碌之中找到了一種屬於工作狂的滿足感。

我忽然了解,原來我還是一個在工作上有熱誠的人。

那總算是一件好事,讓我了解自己又多一點。



一首關於上班族的歌 — 他夏了夏天 - 蘇打綠

忽然在這幾天冰冷的天氣之中惦記那夏天的快樂。

Online Auction // Random Thoughts

忘掉了是從哪裡聽過的,拍賣中的勝出者往往就是The Biggest Fool。因為他出的價錢比整個拍賣裡的參加者都要高。而當我們把每個人心目中的價錢都收集起來列成圖表/算一個平均數的話,自然就會覺得勝出者是一個蠢材。



但在網上拍賣來看呢,那勝出者也不一定很愚蠢。尤其是貨源尚算不短缺的物品,稍微做過資料搜集的話,大概也知道那件東西大約的價錢是多少,分別有時候就只在於那出價的個位數。

Sniping這回事絕對很重要。大概在網上拍賣大部分的勝出者都是憑最後幾分鐘的出價吧?只是在最後關頭,一定要做好心理準備,決定好你最後的出價,也要事前想一想:如果Outbid了,到底你還會不會再追,要追又追到哪個價錢。體驗過了,感覺真的有點像用狙擊槍瞄準目標開槍的一剎,刺激又緊張。

網上拍賣好在可以同時一次過看幾件同類貨品,待價而入。


其實我寫來為什麼呢,既不是甚麼心得,又不是甚麼痛苦經歷。只是想抒發一下這兩日在「戰場」的不如意而已。

然而真正的問題是,我不應該參與其中,我早就買太多了,也沒錢了…

February 15, 2010

快門.壽命.時間

最近的新寵 — FED-50。上星期就到手了,只是天氣光線心情身體很多事情影響著,沒有空去拍照(也沒有空把它當模特兒拿來拍照,直到現在。)



它就是注定會壞掉的一部相機。因為它用的光電池自動測光,總有一日會老化不能再用。更何況它早在八十年代出產,在世界的另一個角落早就消耗了廿載光陰。來到我手中以後,它還可以用多久,God knows.

不過嘛,也再想想,其實所有的相機,菲林的也好,數碼的也好,其實總有它們的壽命。甚至是現今的電子產品,哪還有人期望可以用同一部相機/手提電話/電腦用一輩子都不用換呢? 即使機能操作一切正常品質良好,用家也一直小心翼翼地使用,但總會有元件老化之類的問題。在相機來說,快門就是其中一種總會老化壞掉的零件。每次按下快門的"咔嚓"聲,其實也代表著壽命的倒數。

那又如何呢。其實沒甚麼大不了。快門會有一天損壞、光電池會有一天老化,就連我對攝影的感覺,還是相信會隨生命的浪潮而總有一天逝去。或者我會愛上別的嗜好;或者我會因為太忙碌而沒有空間心情時間再去拍照;或者這會成了我一生的興趣,但始終一天,我總要放下來,或是老了,或者病來,或是逝去。

我在想,生活之中,到底有甚麼是真正能夠抓得緊的呢。若果我們能宏觀世界萬千事物,就發現我們從來沒有得到過甚麼永恆的事情。我們所做的,在整個歷史洪流之中,就像是不停在按動快門,企圖抓住甚麼,擁有甚麼,但過後回望,才發現我們曾經用力留住的,只是一張張的相片,但相片中的光影,我們從來都不曾擁有、也無法擁有。

與其要想到我們那麼愚蠢無能,我還是想選擇忘掉那命運、那無力感,只著眼現在,瞄著那小小的觀景窗,把我想看到的,把我想記住的,用一聲"咔嚓"去留住。管它甚麼的永恆。

The Butterfly Effect in my Life

過農曆新年前最後一天上班日,在睡前的晚上我少做了一個動作:設定鬧鐘。



然後換來的,算是一個災難。

向來睡得不好的我,當然不可能在正常時間醒過來,於是那個早上一覺醒來,已是九時三十分(而我的上班時間是九時十分。)

起來第一個感覺,當然是一句:「SHIT!」 然後就匆匆忙忙梳洗,匆匆忙忙更衣,匆匆忙忙外出了。在匆匆忙忙與電光火石之間,我遺留了帶我其中一項貼身物品沒帶在袋中:iPod.

然後在上班途中,沒法如常的帶上耳筒,隔絕一切外界的聲音。然而我卻發現,大概我太習慣戴著耳筒聽音樂,到達一個程度就像是戴了跟沒戴的時候感覺沒兩樣。

然後,結果就是大約遲到了一小時才回到公司。還值得慶幸的是幸好過年前最後一天,很多高層都請假提早過年了,應該發現我遲大到的人不多吧?

好了,事件完了。(甚麼?完了?災難就是遲大到?)對呀,還不夠嘛?你以為要像電影 "The Butterfly Effect" 一般要改變宿命,逆轉命運才算是蝴蝶效應嗎。



這個跟主題沒多大關係啦,只是偶然想起了這歌而已。 蝴蝶 - 王菲

February 12, 2010

有甚麼好介意。

關於我的姓名,關於工作,關於英文。

話說我在工作上會簽署信件發到其他機構去,下款有自己的名。

只是每十個有需要來電查詢的人,有十個都會唸不到我正確的英文姓氏。

我不用「唸錯」而是「唸不到」,因為他們的確也沒有「唸錯」,如果按照正常英文方法去唸的話。

只是其實我那個「英文姓名」,其實完全是普通話拼音。

所以唸不到正確的姓,我完全理解。

當然,這絕不只限於公事上,例如電話公司/銀行/信用卡之類的來電,大都遇上相同情況,除非有我的中文名字。

於是當所有人來電找連先生的時候,我就知道其實那應該是我了。

當然,可以找位置更正的話,我還是會去更正的。

只是,我真的習慣了,沒有介意過,沒因為自己的姓名被唸錯而感到受傷害。

我又有甚麼好介意。



藍奕邦 - 不是我的我不要

如果每個找連先生的我都不要理會,那我大概不用接電話了。

February 11, 2010

來世不做香港人

第一次有這個念頭,是某夜放工後乘巴士回家途中,因為一件普通不過的小事而閃過的。

前座的乘客,聽聲線、看衣著,都像是剛工作了好幾年的八十後一群。

煩到不得了。

他與手電基本上連成一體,Non-stop馬不停蹄地對話,最厲害的是一個對話與第二個對話之間是緊緊相連的!第一個電話剛說了一句「Byebye」,不足兩秒後(動作完全無改變)就開始與第二個人對話了! 談過甚麼呢,買樓啦,朋友啦,家庭啦,又要煩惱這個,又要抽身做那個。

這個絕對是典型的香港人。聽著那些煩人的對話,我就是如此閃過了那個念頭了。

香港人有甚麼不好?


香港人就是太會趕,太會忙,令自己變得很疲累。

香港人就是太多東西要煩惱,工作、置業、婚姻、家庭、退休…

當然其他地方的人都要煩惱這些,但就是感覺香港人就是花一輩子的心機、窮一輩子的精力去追求,都感覺不滿足,就是好像永遠儲蓄不夠,房屋不夠大,時間不夠多。

大概一半是心態問題,一半也是社會問題。



香港人就是好像永遠都不夠空間,地方不夠,任你花千萬去買豪宅,也只是千千萬萬個單位的其中一個,感覺好侷促,喘不過氣來。就像活在一個牢籠一般。

香港人就是習慣了要兇惡,要霸道,好像這樣才可以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一般。於是你可以在Youtube看見了眾生相:惡人與更惡的人。於是,我們有了香港特產:港男、港女、港孩。

想變有錢人,想提早退休,一切在香港都只是笑話,只是口號。偏偏這卻是很多上班族的理想。

然而上班族的現實是,每天超時工作。

文化?藝術?這裡只有「投訴文化」、「消費文化」和「沒有藝術」。

在大學我們都學會、體驗了自由的精神與美好(喔,我慶幸我從初中就學會與體驗到了),偏偏步出校園、踏入社會的第一刻,「叮」,一切自由都沒有了,只剩下搏命競爭向上與被剝削。

近日都有新聞了,自小朋友的成長開始就是充滿挑戰性,入不了名校就好像沒有前途一般,於是讓小孩被灌輸一大堆多元化密集式的課外活動興趣班運動課學前補習。唉,聽到都覺得好辛苦。

還有最後一個我討厭的地方(雖然跟「人」沒關係):空氣質素差、天氣也潮濕。我就是討厭春天夏天那種濕度極高的感覺。

也不是說我很討厭身為香港人,不愛香港的生活,只是可以再選,不如讓我在歐洲出世生活好了。當然我這刻,習慣了這一切,還是要跟七百萬人一起捱下去,頂硬上。頂。

February 10, 2010

陪我講。

我想大多數認識我的人都知道,我算是一個少說話(也懶做事)的人。只是我近來有些時候,會有例外。

特別在晚上。也可能只在晚上。我想跟人傾訴。談一點秘密的,聊一些深入的。與其說是雙方的Conversation,有時候我連自己都覺得那是我自己很想說,有點像告解。

我會想說甚麼呢。不是理想,我早就戒掉了談理想。不是工作,「工作很令人疲累」,一句就夠了,而我的環境也沒有太多的辦公室政治煩惱事。也不是金錢,你要知道,作為一個既理性又有購物狂性格的人,金錢上的煩惱不會是我在晚上想找人「對話」的原因。

所以你就知道我想說甚麼了。只是小事,世界上最煩人的小事。



我也不愛跟三五成群的朋友在說這些話題,感覺怪怪的;最好只是一個起,兩個止。另外,我尤其討厭在聚會中有人突然把這類話題拉到我身上,感覺就像是想質問我,從中想聽「八卦」。所以每次,我都發火。

於是「有幸」聽過我自發性談這些的朋友,半隻手的手指已經數得完了。之所以會選這些朋友傾訴, 純粹感覺就是他們是適合的Listener,也是我少數信任的好朋友。

有一點想補充的,就是我在談論這些事,不代表我在煩惱著甚麼。只是純粹覺得這些事,都應該有個出口,我只是不想再把這些小事,默默地背負著一輩子;跟人說了,無論友人的反應對答是怎樣也好,就是覺得事情好像有一個定論了,可以蓋棺了。我也就少了一點點的負擔。

感謝每一位聽過我故事的朋友,喔,如果你不愛聽,就當沒聽過就好。

February 05, 2010

愉快的晚上過後,我洗澡。

回到家,處理掉一些煩瑣事後,夜深洗澡。

那熱水與冷空氣交融的感覺,又把我帶回歐洲。

那裡是巴黎城郊的一間酒店。

用過暖水淋浴,我推開了窗,讓冷風突襲。

我喜歡那感覺。



回到現實。



我仍然享受那夜深人靜沐浴過後的感覺,身體就像一塵不染似的,再疲倦也有著暢快輕鬆的感覺。

懶洋洋地刮了鬚子。喝下半杯冷水。

寫下這篇,留住那感覺。

因為這晚,特別有一種解脫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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